他沉思不语,这里是清陇县?元丰年发生了什么?为何现在是座空城?
陆颂继续往后翻去,这一张纸上,没有日期,而且写的特别潦草,显然是慌乱惊怕之中记载。
他眼睛一眯,细细看去。
“夜,见门缝有滴答声,开门无物,闭门有声,偷门缝小心窥视,竟见红瞳眼珠!”
“宾客多古怪,前几日滴答声不见,小厮报余,见夜有人托尸体前行,余不信,翌日小厮亡。”
“元丰元年,七月。余已查数宾客,自信其中有诈,数日定当可破。”
这一页,再次出现了日期,而且字迹整洁,显然写字之人,恢复了平静。
可是后面一页,却写的无头无尾,颇为突然。
“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逃!逃!...”
陆颂眉头紧蹙,又没有日期,而且记录到这里就结束了,之后的纸张,满是红色血迹,浸透了手札。
记录之人,写下好几个“逃”字,他逃走了吗?
陆颂摇了摇头,难道这座城里的人,都死了吗?
原来如此?什么意思,这份手札的主人,最后一定发现了什么...
赵义走过来,小声说道:“我感觉这地方不太对劲。”
陆颂将手札放入怀中,这里记录的东西,暂时先别拿出来,不然扰乱大家的心神,绝不是好事。
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赵义眼神严肃:“那里面有一滩血迹。”
“在哪儿?”
二人走进十分隐蔽的隔间。
屋内阴暗,赵义拿出火折子。
地板是深红色的,陆颂吸了吸鼻子,面色一凛:“似乎有股怪味,这得多少血,才能染成这样子?”
赵义也吸了吸鼻子:“有味?我怎么没闻到。”
正说话,外面传来韦多情的声音:“大家集合一下!”
陆颂二人对视一眼,从隔间走出来,混在人群里。
韦多情说道:“这里已经检查过了,县城内空无一人,今夜在此驿馆,留宿一晚,明早出山寻路,各位没有意见吧?”
众人纷纷席地而坐,天色渐暗。
陆颂喝着酒,就着烧饼吃,对赵义说道:“今夜咱俩轮值,你睡后半夜,我睡前半夜。”
快到寅时,陆颂伸了个懒腰,示意赵义去睡,他摇了摇酒瓶,叹了口气。
令狐明浩看见,笑吟吟的跑过来。
“下午我看见附近有个酒楼,这里荒芜许久,什么都坏了,唯独酒,越久越香,我包里酒也不多了,咱们要不一起去看看?”
陆颂双目一亮:“好啊,我正愁酒又喝完了呢!”
二人施展开轻功,几个闪身,便出现在酒楼里。
陆颂找到后厨,一个巨大的灶台,旁边堆满了柴火。
他四下看了看,将柴火拿开,底下是个木板,轻轻一拍,笑道:“酒窖在底下。”
他将木板拿开,果真里面是一阶阶台级,延伸下去。
二人走下去,入鼻是一片芬芳。
“好酒!”陆颂笑道:“闻这味道,少说有二十年了!”
他点开火折子,只见里面放着几十个大缸,陆颂揭开酒缸,刚灌满一个葫芦。
突然,他眉头一皱:“你听见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